徐叔平在心裡呐喊著,可是蕭權呆呆傻傻地站在原地,臉上都是傻笑,魏千秋都走到他麵前了,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說蕭權是村頭的二傻子,那也不為過啊。
“吸溜......”
蕭權的嘴角,在這麼嚴肅的場合,十分不合時宜地滴落了一串口水。
宗人府的秦舒柔太痛了,秦舒柔的意識和身體都陷入了混沌,搞得蕭權也跟著一起陷入混沌。
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土豆,是叫魏千秋。
蕭權是想行禮來著,可是他動不了,嘴角微微一動,還控製不住地滴落著口水。
咿,好惡心啊。
文武百官眉頭一皺,無比嫌棄。
上次蕭權在長明殿就暴病,搞得十分大陣仗,又是禦醫騎馬而來為他治病,又是藥老親自入宮,為此還獨占了長明殿,引來太後。
總之,搞得那是一個天雷勾地火。
本來文武百官還不理解,蕭權一個好好的年輕人,怎麼說病就病。
現在看來,蕭權的身體真是不正常啊。
文武百官不由地默契地恥笑了一番,還以為立有戰功的蕭權多英勇、多了不起呢,原來就是一個病秧子啊。
怪不得,郡主之前非要和蕭權和離,看來和離真是對了,蕭權作為一個男人,看來不太行啊。
“陛下,這......”
馬公公驚覺蕭權的不對勁,皇帝眉頭一擰,幸好,就算蕭權不在,滴血認親也能進行。
“來人,帶蕭大人去偏殿休息。”
皇帝大手一揮,就來了兩個公公將蕭權架了出去。
這不是蕭權要的結果。
他蕭權,堂堂青園之主,堂堂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,竟然像個傻子一樣在長明殿流口水?
還被拖下去?
當然,如果蕭權是清醒的話,他一定會這麼想的。
可現在他的意識和秦舒柔一樣,陷入了混沌和淩亂。
他隻覺得眼前有一顆大土豆,土豆的葉子竟然是黑色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