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趙一鬥捂著額頭,對啊,唯有親緣之精血,才能讓他恢複神智,他明知道答案,卻依然問了蕭權。
現在得到了答案,趙一鬥心死了。
他猜到是娘,卻又不敢相信,趙一鬥身死之後,他生母將代她永遠受罪。
趙一鬥“噗通”一聲:“蕭權,我身死之日,你若消除我親娘的精血,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!”
大魏這個設定,蕭權早就不解並且有點不爽。
父親和師父死後,神識永遠被困在昆侖詩海,不人不神不鬼,沒有未來。
蕭權無從揣摩他們是否難受,可蕭權趙一鬥的反應來看,神識被留不是一件好事。
“你娘神識能保留下來,不好麼?”蕭權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,思維極為現代:“若她不受虐,那也是相當於另外一種永生。”
“永生什麼!”趙一鬥拚命地搖頭:“神識被困是永恒的折磨!它不是永生,它是懲罰!它是懲罰!”
“蕭權,你吸了曲凡的精血,你若是不能淨化它,你知不知道會麵臨什麼?”
“沒有人告訴你吧,”趙一鬥抬起頭:“怎麼可能會有人告訴你,若是告訴你,你怎麼敢隨意吸取他人的精血!你也許根本就不樂意這麼做!”
趙一鬥在笑,似乎笑蕭權是一個被蒙騙的可憐蟲。
原來,精血凝聚人的精氣神,也就凝聚了人的一生。
一生的喜怒哀樂,都被濃縮在精血之中,神識自然也在其中。
神識剛剛被提取出來時,它的時間維度就和正常維度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