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驁搖搖頭,這主仆倆一個天一個地,丫鬟都比主子小姐要知書達理得多,蒙驁輕歎一口氣:“這阿香不是和秦舒柔一起長大的麼?用主人的話說,叫什麼閨蜜來著。要是阿香知道秦舒柔是假的,你說阿香會不會哭死?”
白起沒有說話,難受是一定會難受的,可又有什麼辦法?
至親和摯友被人偷偷換掉,簡直是人生最頂級的災難。
現在不少官員恨極了魏千秋,隻是沒擺在明麵上而已,可見偽人一案,但凡是人都無法接受。
“我就不懂了,偽人案一出,正是除掉魏千秋的好時候,為啥陛下和主人都不出手?”
蒙驁撓了撓煩惱的腦袋瓜子,朝堂之事他不懂,可他知道,一個人做錯了事情就該受到懲罰。
而偽人一案,魏千秋將所有的罪過都讓死人趙一鬥去承受,自己倒是撇得個一乾二淨,而主人竟然就這麼算了?
“主人不是算了。”
白起接話,這一道題,他懂。
主人說過,做事情就要一擊即中,沒有把握的事情一定不要衝動。
偽人一案,其實已經懲罰了魏千秋,隻是不是明麵上的懲罰。
“什麼懲罰?”蒙驁來了精神,他的快樂是建立在魏千秋的痛苦之上的:“你快說。”
“最近魏千秋陣營,有的官員開始有了異心,對魏千秋頗多異議,忠誠之心不在。”
“這也算懲罰?”蒙驁搖頭,無趣,這些官員的異心,他早就知道了,可這算得什麼懲罰?對魏千秋來說,不痛不癢。
“主人說,得民心者,得天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