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說得眉飛色舞,好像這是天大的喜事一般。
她不認這件事是她所為。
那就不是她。
蕭權和太後都鬨到這個地步了,已經差得不能再差了,她沒有理由不認。
“哦......不是你?”蕭權強壓著怒火,表麵上保留著生氣,卻也不那麼生氣。
要是換作以前,蕭權該憤怒到飛起。太後凝眉:“蕭權!你又搞什麼花樣!蕭府都這樣了,你不生氣?”
“還有,你為什麼不救皇帝了,這麼快就認輸了?”
“這倒不像是你蕭權的風格。”
太後這個女人的疑問,還真不是一般的多。
“沒什麼好生氣的,”蕭權沉沉一句,直勾勾地看著她:“你不認,我也無所謂。反正,我也夠本了。”
夠本?什麼意思?
太後一顫,蕭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摸了摸嘯風的頭,閒適自在,說出的話讓太後的牙齒都在顫:“太後,你還不知道麼?今天這宮變,你整得是十分成功。”
太後臉色一變,蕭權都沒有死,怎麼算成功?
“你的皇帝兒子,被白印壓死了。”
蕭權冷冷一句:“就在剛剛。”
“你放屁!”太後明知道不可能,卻還是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: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”
春曉圖幽幽地懸浮在蕭權的旁邊,蕭權打開春曉圖,將皇帝的慘叫聲放了一遍:“你聽,都叫得這麼慘了,還不死的話,怎麼對得起觀眾?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