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權沒說你祖父,而是直接稱祖父,自然得好像秦八方就是他的親人一般。
秦舒柔一怔,咬牙:“不僅為了祖父,還為了我們的婚姻。”
說罷,她轉過身去,沒有再看蕭權一眼。
她的不甘心,蕭權再直男也看懂了。
不管是魏千秋還是終南山的人,傷害過秦家和蕭權,以及秦舒柔自己的人,都是她的敵人。
“你不能讓我置身事外,我做不到......”秦舒柔低聲一句,看了他一眼,便一路小跑地離開了。
“阿蠻!”
蕭權轉過身,她卻跑得無影無蹤,她顯然不想讓蕭權有勸她的機會。
“小仙秋,先治好她,阿蠻體內尚有生劍的寒氣。”蕭權看著秦舒柔離開的方向,喃喃一句。
“是,爹爹。”小仙秋和蕭權的交流,和白起蒙驁一樣,無需語言,心念一動,彼此就能感受到。
交代完畢,蕭權身形一閃,消失在昆吾閣中。
魏千秋家的密探看到這一幕,一邊跺腳一邊又要哭了:“又不見了!又不見了!蕭權又跑去哪裡了!”
“他屬兔子的嗎!啊?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!”
“快彆哭了,追出去吧!”另外一個密探憋著臉,一臉苦逼兮兮。
蕭權堪稱是京都所有密職業生涯的滑鐵盧,因為蕭權實在是太不好跟了,現在想打探蕭權什麼消息,簡直是比登天還難。
登天起碼還知道天在哪裡,至於蕭權,那是完全看不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