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說什麼信息或者物件了,桌子上就連一點灰塵和紙屑都沒有。
白起眉頭一皺,這個明澤太子不是省油的燈,他藏得太嚴實了。
兩個人一邊搜索,一邊告知蕭權這邊的情況,蕭權一直沒有回應。白起顧不上那麼多,當機立斷,抽出驚魂刀,將這些屋子的牆壁“咻咻”地劈了一通,想看看有沒有密室之類的,結果也沒有。
“這個破地方,也不像是讀書人住的地方,還不如主人的蕭府雅致,”蒙驁嘟囔著,指了指剛才一進門就看見的一副破畫:“這麼間屋子,就隻有這麼一幅畫!能看出啥信息!”
掛在正廳中的畫,足足有三個人高,畫前還擺放著供台,案台上還有未燃儘的香燭。
一看就是剛才明澤太子出行前,還給畫像上了蠟燭。
尋常人家都會供著畫像,這倒不是什麼稀奇之事,所以剛才白起和蒙驁都沒有留意。
可現在所有屋子裡,隻有這麼一幅畫像,想不留意都難。
“這畫的是誰?怎麼沒見過?”蒙驁嘟囔一句,借著微弱的燭光看了看,畫上是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子,白頭發白胡子的,身後是一座雪山,旁邊還畫有兩隻山羊。
“這山羊倒是畫得不錯,比老頭子畫得好多了。”蒙驁讚賞地點點頭,說完就要伸手去摸一摸。
“那是麋鹿......”白起無奈地糾正蒙驁這個沒文化的:“這畫有古怪,彆碰。”
“一幅畫能有什麼古怪,”蒙驁嘟囔著,湊得更前了:“是麋鹿?老子看它就像頭羊,你看它的角......”
蒙驁說著就戳了戳左下角的動物,畫像突然大發白光,形成一個漩渦,將蒙驁吸了進去!
這不是畫像!它和春曉圖一樣!是兵器!
“蒙驁!”白起怒喝一聲,立馬隨著蒙驁一起隨著漩渦進了畫裡!
終南山山林恢複了靜謐,白起和蒙驁的聲音很快就徹底消失了,隻聽見鴉雀的叫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