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聽說蕭權要帶你們去曆練,你怎麼看此事?”魏千秋化身為慈父,試探地道,這事得先要確認清楚,萬一寶貝兒子本意也不願意去,如此便好說,父慈子孝皆大歡喜。
“貝兒覺得此事好極了!”
魏貝一臉興奮地道。
魏千秋慈不過兩秒,火氣瞬間飆起,好什麼好!
可魏貝是他的心肝,心肝得護著,不能大聲吆喝,魏千秋隻得壓住心中的憤怒諄諄誘導道:“此番曆練你便不要去了,父王傷勢還沒好,你留在府中多與父王說說話解解悶。”
“你若是實在想去曆練,下回再去也一樣。”
隻要哄得魏貝這一回不去曆練,隻要把蕭權一鍋端了,蕭權沒命回來,便沒有下一次曆練!
、“父王,這哪能一樣?兒子乃這屆狀元,所有進士都去,獨我不去,哪有這個理?”
“父王養生需要靜養,兒子不好叨擾,等貝兒曆練回來,到時候父王傷勢也好了,兒子學有所成,雙喜臨門!”
這小子,平日裡怎地沒見他這麼能言善辯?
看樣子是鐵了心要跟著蕭權去曆練。
魏千秋的腦殼突突地疼。
他堂堂大魏監國,活得肆意灑脫,說一不二!
唯獨對這個寶貝兒子處處忍讓,時時憋火。
魏千秋強忍著即將爆發的脾氣,帶有點兒不易察覺的不耐煩:“你聽話,這次就聽父王的。”
“父王,你就依我這一次,以後我都聽你的。”魏貝上前一步,拉著魏千秋的手輕輕地搖晃著低聲求道。
低姿態不僅僅是女孩子的必殺技,男孩子也屢試不爽。
這不,魏千秋麵露猶豫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