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,是西域人?”
蕭權眉頭一皺,心裡一沉。
秦舒柔清秀的眉頭皺了皺:“不一定,畢竟無憑無據。隻是這手法和手段,實在不像是大魏人所為。用排除法,西域人、甚至是昆侖人都難以逃脫嫌疑。”
是啊,蕭權這下才冷靜了下來。
蕭家早就被大魏人欺負渣都不剩了,何必多次一舉?
讓將士無法安息,更像是一種羞辱。
一種對大魏的羞辱。
一種蔑視,一種嘲諷。
在大魏,如果連魏千秋都不乾的事,其他人就更沒有本事乾了。
蕭權握緊拳頭。
他聽聞,西域的君主,也就是大同公主的父王,是一位明君。
而明澤對蕭家軍的事情,也並不知曉,難道,西域人沒乾這事,而是昆侖人?
聖人?
蕭權不得不想到這位所謂的聖人身上。
畢竟,這些年來,蕭權平白無故被針對,都是因為這個所謂聖人的一個預言。
就因為聖人預蕭權會讓西域滅亡,蕭權這才有了這麼多磨難。
什麼狗屁!
不找到這個玩意,蕭權決不罷休!
等過了西域地帶,將槍支和番薯帶回,他立馬就去一趟昆侖。
不然,讓這個所謂的聖人嘚瑟久了,他還以為蕭家無人,可以任意欺負!
不然,這個聖人還以為,蕭家軍也可以隨意欺負!
“白起!蒙驁!”
“你們先行一步!你們先去一個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