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蕭權對木謹有這個承諾,宥寬覺得幫木謹這個忙也無妨,至於朝瑰聽不聽,那就不是宥寬管得了之事了。
“朝瑰姑娘是吧。”宥寬剛開口說話,就被朝瑰冷冷地打斷:“你也閉嘴!”
儘管宥寬十分好看,聲音也動聽,可他是蕭權是下屬,與蕭權同坐一條船,便是朝瑰的敵人,敵人兩個字抹殺了宥寬在朝瑰心中好感。
“不過,你要是離開蕭權,再跟我說蕭權的事,我可以聽聽。”朝瑰目不斜視地看著宥寬,與這樣的美男子為敵,實在是可惜了,朝瑰想將宥寬拉攏過來。
“留在鳴仙門可比跟著蕭權這個破落戶好多了。”朝瑰開始給宥寬洗腦。
朝瑰不認識蕭權,可她沒少聽路過的商人八卦,他們都說蕭權原本是個窩囊之極的大魏秦府贅婿,也不知是蕭權命好還是大同公主命不好,蕭權被秦府的大小姐拋棄後,轉身就娶了大同公主,搖身一變成為西域駙馬爺。
縱然蕭權是西域的駙馬爺,在朝瑰眼裡,蕭權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。
有關蕭權的傳聞本就是以訛傳訛,加上一些有心之人添油加醋,從大魏京都傳到月牙村這個山旮旯,味道相差十萬八千裡,完全變了質。
真正認識蕭權的人不多,可因為傳聞的緣故,蕭權的名聲臭得不能再臭了。
每次聽人家詆毀蕭權,宥寬便怒火中燒,他眸光冷冷地看了朝瑰一眼,不再說話,朝瑰既然一心要往槍口上撞,那便讓她撞個頭破血流吧!
好言難勸該死鬼!
宥寬救不了該死之人。
宥寬淡淡地看了木謹一眼,表示木謹你也看到了,不是我不幫你,而是朝瑰執迷不悟。
話說到這個份上,這個客棧的飯菜也是吃不得了,宥寬怕有人下毒。
宥寬丟下一句:“朝瑰姑娘,我主子剛點了三份所有招牌菜,現在看來,不用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