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遇到蕭權這種他本就崇拜得不要不要的人,說起話來,就猶如那奔騰的江水,滔滔不絕。
蕭權靜靜地聽著,偶爾在秦南發問之時,為其解惑,又或者在秦南到激動處,間或點點頭或者嗯一兩聲。
畢竟,這孩子也是第一次見世麵,蕭權不好掃了他這份興致。
更難得的是,一回城就被士兵追著滿城跑,秦南也沒有因此而心生不滿,如此心性,在這些年輕人當中實屬難得。
蕭權就當是給他一些獎勵,也該耐心聽他說話。
見蕭權這般有耐心聽,以為蕭權對他所說的很感興趣,他不由更來勁了,眉飛色舞地說著他這幾個月來的所見所聞,和所行之事。
就連婢女來上茶,他也隻是停頓了一下,示意婢女把茶放下趕緊下去,彆打斷他說故事。
真真是一個話嘮。
說到一半,秦北悄悄走開了。
秦南說的,他都經曆過,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這裡聽他重複一遍。
當然,離開前他用肢體語言跟蕭權打了聲招呼,說他有些事,失陪了。
主要是兩人這一路日夜兼程地趕路很累,秦北沒有秦南這麼好精力,還能興高采烈地拉著蕭權說個不停。
他要把這些天落下的覺補回來。
兩人的辛苦,蕭權知道並且理解,他微微一笑,示意秦北儘管去。
而秦南,也不知哪裡來的精力,秦北已經下去大半柱香的時間,他依舊兩眼神采奕奕地說著,絲毫沒有要停下來之意。
為了他的身體著想,蕭權不得不打斷他一下:“秦南,你一路趕回來,想必也很累了,我就不打擾你了。”
蕭權覺得,他要是一直在這裡坐下去,秦南就能一直講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