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他和劍宗,還有青龍離開,方能讓聖人無所顧忌地實施他的下一步計劃。
他有他的張良計,蕭權有蕭權的過牆梯。
等著拭目以待便是!
蕭權的眼底閃現一抹狠厲之色。
這回不能再讓聖人跑了!
說罷,蕭權三人便奔向火光滔天之地。
火勢蔓延得很快,劍宗沒有呼風喚雨的本事,青龍也沒有。
隻有蕭權有這本事,兩人隻能等著蕭權呼風喚雨,他們則隻能下去,利用屏障將還還沒有燒到的房子保護起來,阻斷火勢蔓延。
青龍也是能布屏障的,不過,屏障的堅實度跟蕭權和劍宗的比起來,相差甚遠罷。
即便是這樣,用來阻隔火勢蔓延,也是有用的。
兩人在地上忙忙碌碌,而蕭權則懸在空中,念出一首宋朝詩人張詠的《雨夜》:
雨幕蕭蕭庭院深,客懷孤寂伴燈吟。
無端一夜空階雨,滴破思鄉萬裡心。
這首詩翻譯過來的意思是,薄薄的雨幕外,瀟瀟的秋雨在沙沙地敲打著,深院中那片昏暗的竹林。
我常懷著孤寂的心情低吟不已,黑暗中隻有一盞昏黃的殘燈相伴身旁。
唉,好沒由來地下了一夜冷雨,空蕩蕩的台階上不時傳來一聲聲滴水的響音。
漫漫長夜,那點點不斷的滴水聲,令我輾轉不寐,似乎要滴碎我胸中那跳動不停的萬裡思鄉之心。
一首詩落,蕭權冷喝一聲:“誅!”
這一聲冷喝,讓本晴朗的夜空忽然變得昏暗無比,黑壓壓的雲壓下來,眨眼的功夫,雨水就不斷地落下來。
雨水落,劍宗一個飛身,懸在空中,他手中的扇子輕輕一扇,一陣陰風起來,結合這雨水,讓周邊的氣溫驟然下降,讓人感覺涼颼颼的。
冰涼的雨水不停地撲向火海,落在地上。
火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弱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