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自己的手,一股女人特有的味布滿手心。
江策看向床上的白芷蘭,笑了笑,靜靜坐在床邊。
敲門聲傳來,江策站起身子,打開房門,胡伯庸端著熱水站在門口,眼睛看向床上的白芷蘭:“江策,芷蘭她沒事了吧?”
“放心吧,沒什麼事情了,就是太累了,睡著了,您早點去休息吧,我看著芷蘭姐就行了。”
胡伯庸點了點頭:“有你在,我放心。”
將熱水交給江策,自己一人拄著拐杖走下了樓。
江策將毛巾沾水放在白芷蘭的額頭上。
輕柔的撫摸著白芷蘭的麵龐,心疼不已。
“額!”
“水。”
白芷蘭突然虛弱的說著,江策趕忙扶起白芷蘭的頭,將早就準備好的水喂白芷蘭喝下。
緩緩睜開雙眼,眼前熟悉的一切還有江策朦朧的身影,讓白芷蘭前所未有的心安。
“醒了。”江策笑著說道:“不要亂動,你身上還有銀針,一會兒才能拿下。”
白芷蘭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,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:“江策,我……白……白楓呢?”
“彆想那些事情了,注意你的身體。”江策無奈的說著。
白芷蘭沒有說話,一雙眼睛就這麼盯著江策,江策歎息一聲,無奈道:“可能在集團裡麵吧。”
白芷蘭閉上雙眼,眼淚順著臉頰流下。
縱然心中憤恨,但那始終是自己的親生父親,若真要說不管不顧,白芷蘭是做不到的。
恢複片刻,白芷蘭這才察覺到身體的異樣,那輕鬆的感覺,還有那被子的包攏。
像是想到了什麼,臉色微微發紅,雙手揪住被子一角,眼睛朝著裡麵看去。
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脫光了,在心臟位置還有小腹處插這七根銀針。
江策想象中的尖叫聲並沒有出現,白芷蘭隻是臉色通紅的詢問道:“我身上的衣服是你脫掉的嗎?”
江策緩緩點了點頭,解釋道:“氣火攻心,供血不足,加上內衣的束縛,我擔心留下什麼病根,就都幫你脫掉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白芷蘭臉色通紅的說著,眼睛根本不敢正視江策。
接下來的時間裡,兩人誰也沒有說話,氣氛有些尷尬。
江策看了看時間,輕聲道:“芷蘭姐,該取針了。”
“嗯!”白芷蘭一臉嬌羞,雙手緩緩鬆開被子的一角,一副豁出去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