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仍舊是白粥配醃菜,阿醜給鐘明巍喂了飯,然後就開始了大掃除。
“你再睡會兒唄?”阿醜一邊收拾著寢室,一邊跟鐘明巍道。
“睡不著了,”鐘明巍趴在床上看著阿醜手裡拿著亂七八糟的枝枝椏椏紮成的東西,有點兒好奇,“這是笤帚?”
“嘿嘿,是啊!我用柴火紮的!”阿醜眯著眼笑,把自己剛剛紮好的笤帚朝男人麵前送了送,一臉明顯顯地等待討表揚,“我是不是特彆心靈手巧?”
鐘明巍笑了:“是的,心靈手巧。”
阿醜怔怔地看著鐘明巍,那笤帚半天都沒收回來,鐘明巍瞧著她這幅張著嘴巴瞪著眼的呆樣,有些詫異:“怎麼了?”
“你……你笑起來挺好看的,”阿醜這才回過神來,意識到自己盯著個男人看半天,難免有點兒不好意思,她忙得低著頭掃地,半天才偷偷摸摸地拿眼瞥了一眼鐘明巍,一邊小聲道,“你以後多笑笑,彆總繃著張臉。”
鐘明巍被她這麼一說,有些訕訕了:“有什麼值得笑的?”
“當然有啊,”阿醜放下了笤帚,一本正經地跪坐在鐘明巍的床前,對上了鐘明巍的眼睛,“今天的白粥好喝嗎?”
鐘明巍瞧著她一本正經的臉,不由得牽了牽唇:“好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