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剪,真的不用,”阿醜伸手去揉男人青陰陰的下巴,揉了一會兒又湊過去親了親,“我其實……挺喜歡你用胡子紮我來著……”
“真的?”鐘明巍有點兒不信,心裡又有點兒莫名其妙的開心。
阿醜剜了他一眼,也不理他了,阿醜臉皮薄,這樣羞人的話,她是斷斷說不出第二遍的,她抿了抿紅豔豔的唇,伸手又要去端那碗臘八粥,可是手還沒伸出去,她就被男人給親住了。
硬硬的胡茬一下下蹭著她的臉,阿醜環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……
“剛才親美了嗎?”鐘明巍靠在被垛上,看著他家小姑娘跪在炕上,紅著個臉給他揉腿,那張小嘴紅得不行,剛才親得時間有點兒長,這時候還微微的腫著,鐘明巍不錯眼珠地盯著那紅潤潤的小嘴看著,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那滋味實在太美,真的還想再親親啊。
“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?”阿醜最煩她說這起子羞人的話了,當下剜了他一眼,一邊挖了一坨藥膏塗在了鐘明巍的膝蓋上,一下下使勁兒地揉著,“到底是宮裡的藥膏,聞著味兒就知道是好藥。”
涼絲絲的藥膏被揉在火辣辣的膝蓋上,鐘明巍閉著眼,嘴裡發出“嘶嘶”的舒坦聲。
“上次來的人是誰?”阿醜一邊揉著,一邊隨口問鐘明巍,“我怎麼都沒瞧見?”
“龐毅,”鐘明巍也不瞞著阿醜,“從小就跟著我的心腹,十五年前,我把他送去了南疆大軍裡頭,一直都沒有回來,這一次還是我出了事兒,太後才把他從南疆給招了回來。”
“好端端地為什麼要把他送到南疆去?”阿醜有點兒好奇,歪著頭看向鐘明巍,“不是你的心腹嗎?你怎麼舍得讓他出京?”
“也是沒辦法的事兒,”鐘明巍歎息著道,“太後一邊使勁兒把我往皇位上頭推,卻始終不讓我插手軍政大事兒,我隻能另辟蹊徑了。”
“太後不讓你插手軍政大事兒?”這下子阿醜更是納悶了,“太後成日在後宮養尊處優,怎麼就和軍政大事兒聯係在一起了?她又怎麼會把著軍政大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