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正當元德堂喜氣洋洋的時候。
中海醫院內,周苒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,她頭發淩亂,臉上遍布著淚痕,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容光煥發,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趾高氣揚,隻有無限的悲傷和淚花,很顯然她之前哭得很厲害。
而周苒身後,張琴躺在病床上,靠著藥水才能挺過來。
隻不過,即便如此她依舊無比的狼狽不堪,甚至疼痛的哼感從鼻吸裡哼著。
周文昌看向窗外,淚花不斷的落下。
“周家到底是招誰惹誰了,先是誌平被抓,現在你媽又肺癌晚期,這……,這……,這……”
周文昌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,隻有掩麵而泣。
周苒忽然擦乾淚花,狠狠的看了一眼窗外,而後說道:“都是該死的秦江,都是那秦江害的。”
“如果沒有秦江,我弟弟不會入獄。”
“如果沒有秦江一直烏鴉嘴,說我媽有肺病,我媽才不會得肺癌。”
“都是秦江乾的,都是秦江那王八蛋弄的,我和秦江誓不兩立,誓不兩立……”
周文昌也跟著點頭說道:“沒錯,都是那該死的秦江,我們饒不了他。”
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,非得把秦江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。
這時候,門外走進來一夥穿著白大褂的醫生。
見到醫生進來,周苒急忙問道:“醫生,怎麼樣?我媽的情況可以做手術嗎?還有得救嗎?”
周文昌開口說道:“我有錢,我周文昌不缺錢,一百萬,兩百萬,我都可以給你們,但希望你們一定要救救我老婆。”
周苒道:“醫生,你快說話啊,我媽的情況到底能不能治療,如果你們嫌錢不夠,我可以再加,隻要你們開口,我都可以滿足你們。”
白大褂醫生搖搖頭說道:“兩位,實在對不起,張琴女士的肺癌已經到達晚期,而且腫瘤位置極難手術,我們無能為力。”
轟隆隆!
兩人目瞪口呆。
周苒啊是尖叫一聲,她指著醫生怒吼道:“你胡說八道,你就是一個庸醫,你作為人民心目中的天使,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