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彆是秦江旁邊的戰忌,他喉嚨有些發乾,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的景象。
一個字也沒從他嘴裡蹦出來,他隻是在大口大口的吞著口水。
“好險,如果不是秦先生及時阻止,我們都要被這暗箭射成一堆泥。”一眾馬家軍高手摸了摸乾癢的喉嚨。
剛才的那一秒,他們甚至清晰的感受到,那些暗器並不是飛射在盤子上,而是他們的身上。
一夥人嚇得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。
馬老爺子也是嘴皮微微磨了磨。
太可怕了!
若不聽秦江的話,馬家軍這次恐怕要損失慘重。
通過這次危機,馬老爺子對秦江的看法又改變了很多。
此人,非同一般。
馬夫人忍不住的替秦江鼓掌說道:“老弟,你太厲害了,是你救了他們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的話不假。”
說完她狠狠的刮了長遠道長一眼,冷冷說道:“不像是某些人,倚老賣老,一無所知還敢處處質疑針對秦江。”
“現在被啪啪打臉了吧。”
長遠道長死死的盯著秦江,臉上的色彩非常不好看,白一塊黑一塊的。
按理來說,長遠道長不應該這麼絕望的。
反而他非常的絕望,就好比秦江似乎不是識破馬雨真的後手,而是識破他的後手一樣。
很奇怪……
見長遠道長羞愧難當,馬夫人也掃了一眼馬家高層:“還有你們。”
馬家高層慚愧無比,羞愧難當。
“是我們錯怪了秦先生。”
“如果沒有秦先生,這次馬家必定損失慘重。”
哼哼!
馬夫人忿忿不平的替秦江出氣著。
而此時戰忌失魂落魄的朝著秦江微微鞠躬道:“秦先生,你救了我一命,我戰忌欠你一個人情。”
秦江淡淡一笑:“我說了,我救你是因為你的一番話。”
“其實,不算是我救了你,隻能說你自己救了你自己。”
事實如此,如果剛才戰忌和他們一樣選擇相信他是馬雨真的人,那破碎的不是盤子,而是他戰忌。
聽完秦江的話後,戰忌並沒有慶幸自己活下來。
相反他卻倍感壓力,和秦江這樣的人同處一個地方。
要麼做孫子,要麼做死人。
隻有這兩條路選擇,根本沒有第三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