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再說了,沈太太都哭了。
聽到這句話,薑疏就覺得諷刺。
她揚起臉,不解的看著林奇,哽咽的問:“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嗎?掉幾個眼淚就能被所有人維護嗎?”
湛寒霆將薑疏的話聽入耳底,轉動著指環的手停了下來。
自古以來,會哭的孩子都有糖吃,不是嗎?
就比如,沈長青勾勾手,薑疏就過去了;而無論他對薑疏有多好,薑疏都不會放在眼裡。
林奇笑,“可是薑疏,你是拿工資的呀!你拿工資你就得乾活呀!”
“對,我沒乾活,所以我不乾了還不行?”薑疏咬著牙,直接破罐子破摔。
她本就不是會阿諛奉承,蹲下給人擦鞋的人。
這筆錢賺不到,她再去賺別的錢!
再不濟,她就去當陪酒小姐!
她才不看沈長青的臉色!
有種他們一輩子盯著她,搞黃她的所有工作!
林奇冷笑,十分強硬的說:“你不乾了也得和沈總道歉!”
薑疏欲開口,就聽輪椅上,男人淡淡開腔,“好。”
林奇頓了一下。
這聲“好”,來自湛寒霆。
薑疏和葉江也同樣震驚。
“既然是我太太的錯,那我就替我太太道歉。”
說著,湛寒霆衝著葉江擺了擺手,示意葉江過來。
葉江立刻彎下腰,他聽到湛寒霆說的話,不禁笑了一聲,而後點點頭,立刻去打電話了。
薑疏不解的看著葉江的背影,湛寒霆移動輪椅就要往vip室去,薑疏趕忙拉住輪椅。
湛寒霆瞧了她一眼,那雙深邃隱晦的眸子淡然無比,仿佛沒有任何事兒能入他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