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寒霆被她炙熱目光打量的渾身不舒服。
他隻好勾住薑疏的腰間,與她擦肩,唇貼在她的耳畔,嗓音低沉的說:“太太,你這麼看一個男人,會讓人把持不住。”
薑疏立刻低下了頭, 不敢再去往深打量。
耳垂忽然被輕咬了一下,薑疏的身體不受控的朝著湛寒霆靠去,雙臂抱住了湛寒霆的脖頸,小聲說:“癢......”
她細聲細語的在耳邊說話,湛寒霆的心都跟著緊了一下。
他便故意逗她,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。
薑疏賴在他的懷裡,整個人身體都軟踏踏的,“湛寒霆,癢。”
湛寒霆看著懷中的小女人,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。
雖然和沈長青在一起很多年,也被傳了很多年私生活糜爛。
可薑疏還是很乾淨的。
是會撩,也敢撩,可是一旦你去反撩她,她立刻就滅火了。
她會臉紅,會想跑。
他親親她的耳垂,她就這麼乖的說癢。
湛寒霆冒著尖兒的喉嚨動了動,他抱緊薑疏,嗓音壓低,“沈長青碰過你?”
薑疏搖搖頭。
“他不喜歡我黏著他。”薑疏低著頭,將臉埋進他的脖頸,語調有些委屈。
“所以,碰都沒碰過你啊......”湛寒霆的嗓音淡淡的,有嘲笑,還有慶幸。
薑疏抬眸看他,“很好笑嗎?”
薑疏固然是以為湛寒霆在笑她。
身為一個女人,竟然能做到讓一個男人幾年都不碰自己!
好吧,這的確挺好笑。
湛寒霆則是悶笑了一聲,眯著眼,“沈長青是不是那方麵不行啊?”
薑疏忽然頓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