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疏抱著包,看著窗外不說話。
湛寒霆推了一下薑疏的腦袋瓜。
薑疏眼神冷厲的掃向他,“彆碰我。”
嗬。
脾氣還挺大。
剛才在徐芝蘭麵前怎麼一點本事都沒有?
湛寒霆打開車子的小抽屜,他從裡麵拿出一張邀請函,遞給薑疏,“明晚有個晚宴,陪我去。”
——陪我去。
說的輕而易舉,好像在差使自己老婆那樣輕車熟路。
薑疏看都沒看那邀請函,果斷拒絕,“不去。”
“為什麼?”湛寒霆撇著她。
薑疏冷笑,“大哥,我是個有丈夫的人,我每天跟你成雙入對的出入各大晚宴,這合適嗎?”
湛寒霆挑挑眉,是這麼回事兒。
湛寒霆將邀請函打開,望向薑疏,語氣有些霸道的說:“看一眼。”
薑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,就很聽話的看過去。
結果看到邀請函內容的時候,震驚了。
她伸手拿過來,再看他,“寧家的晚宴?”
“嗯。”他扯了扯西裝領帶,聲音冷清,“給你一晚上時間,明天再決定要不要拒絕。”
薑疏當然想去寧家的晚宴,和寧煥義好好交流一下。
可徐芝蘭把她當成眼中刺,她明天若是去,豈不是上趕著討罵嗎?
男人斜倚在車門上,襯衫領帶有幾分淩亂,車窗落了下去,他的頭發被風吹動,他淡淡開口,“不用擔心徐芝蘭。”
薑疏抬頭,對視上男人深邃的雙眸。
她的眼睛很漂亮,每次盯著他的時候,都像是在無意的勾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