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疏一轉頭,看到了一個大熟人。
男人戴著帽子,一件黑色的寬鬆襯衫,此時正斜斜的倚在牆邊,眸光淡然無謂的打量著薑疏,開玩笑說:“少見薑小姐這麼卑微。”
薑疏意外的看著他,語調略微驚訝,“秦願?你怎麼在這兒?”
“我開的,不許我在這兒?”他咂舌,嗓音懶洋洋的,那張臉更是泛著說不出的好看。
他總是給人一種慵懶掛身,桀驁不馴的感覺。
跟薑疏初見湛寒霆時,蠻像的。
“求寧煥義辦事兒啊?”他揚了揚下巴。
薑疏便往寧煥義的包廂看了過去,悶悶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他這麼囂張,你不踢他?”湛寒霆挑挑眉,好笑的打趣薑疏。
薑疏:“......”
秦願怎麼那麼小心眼,這事兒還記得?
“怎麼,不敢?”湛寒霆壓低嗓音,那雙氤氳的雙眸含著笑意打量薑疏。
“踢我的時候怎麼敢呢?嗯?”他敲了一下薑疏的腦袋,嗓音低沉的讓人心動。
薑疏卻心動不起來,隻想再給他一腳。
他這算不算看熱鬨不嫌事大?
“走了。”薑疏擺擺手,路過湛寒霆。
他伸手拉住薑疏的衣領,將她拉到了身邊。
薑疏抬頭,他便垂下眼眸,四目相對,湛寒霆的心尖猛地一跳。
他抿了抿唇,故作淡然的問:“吃午飯了麼?”
“吃毛啊,為了逮他,我午休都沒休,立刻就坐車過來了!”
從查蘭酒都到LW啊!!
為了省點錢,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,還請了下午的假,結果被人家說再騷擾就報警。
真的是巨虧的買賣!
他拍了一下薑疏的頭,推開了旁邊包廂的門,“進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