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
薑疏一個走神,熱粥倒在了手背上。
她趕緊往後退了兩步,放下了保溫盒,再看陳嵐。
陳嵐麵無表情,沒有一點心疼的神色,眼底閃爍著怒火。
薑疏趕緊轉身去了衛生間,用涼水衝手背。
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又一次失神。
麵對媽媽的憤怒,她竟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......
湛寒霆和盛落在一起被拍到,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為什麼再次看到這種新聞,心裡會難過呢?
病房的門被推開,葉江推著湛寒霆,帶了早飯過來。
陳嵐看到是湛寒霆,語氣很差的說:“不要過來。”
薑疏聞聲,趕忙從衛生間出來,看到湛寒霆的時候,有些驚訝。
她以為又有人要害媽媽。
薑疏將濕漉漉的雙手背在身後擦了擦,聲音輕輕的,“湛爺,怎麼來這麼早?”
他瞧了薑疏一眼,又是這種陌生且疏離的稱呼。
他沉著嗓音,指著手中的保溫盒,說:“去公司,順路送早飯給你們。”
“把他的飯拿走,我不吃。”陳嵐看向窗外。
昨夜還和別的女人去酒店開房,今日又帶早飯過來,這不是純屬膈應人嗎?
誰吃得下他拿來的早飯?
湛寒霆看了看薑疏,有些無解。
昨晚走的時候還好好的,這是怎麼了?
薑疏抿唇,意味深長的看了陳嵐一眼,而後出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