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麼向著湛寒霆說話?
可很快,她便想通了。
秦願是湛寒霆的朋友,又是個男人,當然向著湛寒霆了!
“算了。”薑疏輕輕歎了口氣,好像忽然釋懷了一樣。
可秦願卻聽的心底一沉。
這句算了,包含的意義實在是太多了。
它可以是:“算了,反正我想好要和他離婚了。”
也可以是:“算了,不計較了。”
還可以是很多意思......
“和他在一起這麼不開心,那不如和我試試?”秦願打趣她,調和一下車內壓抑的氣氛。
薑疏嫌棄臉,“守一下男德吧,彆調戲已婚女人!”
秦願笑的無謂,“那又怎樣。”
“已婚女人咬人很凶的,你要試試麼?”薑疏忽然靠近。
秦願的手條件反射的抵在薑疏的肩上。
他在開車。
薑疏瞧著他的手,冷笑了一聲。
也不過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罷了。
誰知,秦願卻將車靠在了路邊停下。
薑疏不解的看著他。
他自然的解開安全帶,朝著薑疏這邊靠來,笑的撩人又危險,“試試?”
薑疏:“......”
他好像來認真的。
“怎麼,怕了?”他抬了抬帽簷,靠的越發的近了。
男性的氣息不停靠近,薑疏的確有一瞬間怕了,“秦願,我鬨著玩的,我結婚了,有丈夫,彆逗我。”
他看著不停往後躲的薑疏,笑問:“很在意你老公那個廢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