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,真是陰險狡詐的老狐狸啊,做了那麼多惡事,還想活。”薑疏直歎氣。
“薑疏,你不恨沈長青嗎?”寧霖冷不丁的問出這句話來。
薑疏條件反射的看向他,神色寡淡。
不恨?
她怎麼可能不恨沈長青!
她恨不得將沈長青碎屍萬段!
“留著他,他是唯一能幫你扳倒沈長青的人!”寧霖提醒薑疏。
薑疏眯眼,寧霖則是點點頭。
“寧霖,怎麼保證那天他一定會來?”薑疏舔了舔唇,眼角上挑。
一旦寧煥義和沈長青聯手給自己做圈套呢?
她怎麼信寧煥義?
“我。”寧霖望著薑疏,那是薑疏從未見過的堅定。
寧霖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匕首,抓住薑疏的手,放在了薑疏的手心,然後緊緊攥住。
薑疏聽到那個少年聲音沉悶且堅定的說:“如果那日他沒來,我的命,隨你處置!”
......
薑疏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。
剛一打開燈,就看到沙發上坐了個男人,嚇了一跳。
“臥槽!你怎麼在這兒?燈也不開!”
湛寒霆一身黑色居家服,雙手環胸,冷冰冰的靠在沙發靠背上,不悅的看著薑疏。
薑疏扶著胸口走過來,一臉謹慎,“沒事兒吧你?”
湛寒霆冷著臉,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電子鐘。
薑疏順著湛寒霆的目光看過去,時間正停在十一點。
“我們簽的合約怎麼說的?”男人低沉的嗓音直耳畔傳來。
薑疏收回目光,抿了抿唇,不敢囂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