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!
秦願盯著薑疏,忽然皺眉,一把提起薑疏的下巴,指了指她泛著紅的脖頸,“這脖子怎麼回事兒?”
她很白,一點紅都看的清晰。
“你tm該不會是在裡麵搞自殺吧?為了這個?”秦願鬱悶的敲了敲她一直攥著的合同。
薑疏不說話。
秦願笑的諷刺。
真tm倔啊!
“給我看看。”他伸手問薑疏要。
薑疏不給他。
他便自己搶過去。
翻開後,一眼就看到上麵的名字。
沈氏集團和陳氏集團。
沈長青和陳如宴。
秦願撇著薑疏,她乾什麼去了?
“沈長青說隻要我給他拿下這個合同,他就放了我爸。”
“你信了?”
“我為什麼不信?”
在寧煥義不能給她做證人之前,她必須信!
“你老公知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秦願沉默著。
三秒後,將合同丟給她,轉身出去了,嘴裡說著:“當你老公夠失敗的。”
他在外麵又點了根煙。
薑疏擰眉,“他身體不好,有些事兒他不必知道,你也別嘴賤的告訴他。”
秦願轉過頭看薑疏,瞳仁漆黑深邃,透著一種好像要將薑疏吃了似的狠。
“這是借口?”
“秦願......”薑疏叫他。
秦願正要開口罵她。
便見薑疏皺眉,眼睛一紅,對著老何說:“疼。”
秦願到嘴邊的罵,最後都吼到了老何的身上,“能不能輕點?痛快點?你tm行不行?”
老何看了看秦願,深知秦願這是該罵的人不能罵,隻能自己默默承受。
“秦願,拜托了。”薑疏望向秦願,又開始裝柔弱,裝可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