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，她和湛寒霆昨晚住在公司這事兒，可能馬上就要昭告天下了。
薑疏默默鑽進電梯裡，頭都不好意思抬了。
一路下去都是屏住呼吸的。
到門口叫了車就溜了。
辦公室裡，湛文川放下杯子，問湛寒霆：“考核就快結束了，你覺得自己做的怎麼樣？任務量達標了嗎？和兩個哥哥比，有信心嗎？”
“差點。”湛寒霆如實回答。
“聽說，你分到沈氏集團的合作了。”老爺子睨了他一眼。
其實老爺子什麼都知道。
“嗯。”
“怎麼不來找我更換？”
“沒必要。”
“可那沈長青顯然會給你穿小鞋。”
“無妨。”
簡單明確的對話和回答。
老爺子到是一笑了。
這心態的確令人值得學習。
好像任何事兒在湛寒霆的麵前，都事不關己。
“湛寒霆，你不在意這個位置。”老爺子睨著湛寒霆，一語道破。
他的確不在乎。
如果不是薑疏希望，他不會坐在這兒。
“你隻在乎薑疏。”老爺子望著他，眼眸含笑，“是不是？”
湛寒霆抬頭。
說到湛氏集團，他低著頭。
說到沈氏集團，他不在意。
說到薑疏，他抬頭看他。
老爺子悶悶笑了一聲，怎麼會有人把女人放在如此高的位置？
“真不知道她到底哪裡吸引了你。”
……
“爺爺不是我，當然不懂從小就被喊私生子，被孤立，被當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那幾年，如果沒有人拉一把，怎麼度過那些黑暗的日子。”
“吸引無法形容我對她的感情，薑疏對我而言，意義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