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靠在床頭,臉上血色還沒有完全恢複,修長好看的手指正拿著杯子,看到薑疏的時候,那雙眼睛裡明顯閃過一絲陌生,然後是冷漠。
完了。
薑疏第二次這麼想。
“醒了。”薑疏輕輕說。
夜燃和江景言對視一眼,紛紛歎了口氣。
是。
醒了。
但是......
“你哪位啊?”湛寒霆冷漠的看著薑疏,聲音涼薄質疑。
那語調,實在是太讓人心碎了。
他從來沒用那種聲音和自己說話。
沒有一點溫度。
就是一個對待討厭人的語氣。
薑疏那一瞬間,眼淚便掉了下來。
江景言上前,想說什麼,卻又不知所措。
這種情況,怎麼開口?
“哭什麼?最煩哭哭啼啼的女人。”湛寒霆瞬間皺眉,漆黑深邃的瞳仁裡直閃厭惡。
薑疏的眼淚便掉的更凶了。
臭湛寒霆。
薑疏轉過頭,哽咽的問江景言:“記得你們嗎?”
江景言抿唇,正想說不記得,算是說一個善意的謊言。
便聽湛寒霆冷冰冰的質問:“他們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該不會是一個想攀高枝兒的醜小鴨吧?”
湛寒霆眯了眯眼睛,直盯著薑疏,笑道:“是有幾分姿色,但你不夠格。”
“滾蛋。”他指向病房門口,冷冰冰的喝著。
江景言瞬間扶額。
夜燃則是扯了扯嘴角,走上去,將湛寒霆伸出去的胳膊給拉了回去。
兄弟。
你毒解了之後會後悔的......別這麼囂張好吧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