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轉身,正要離開,卻又停下。
床上的薑疏一臉懵。
他這個回答......
“太太,我會儘快處理好和盛落的事情,請您相信我,我不會出軌。”
說完,他便頭也不回的出去了。
薑疏怔在床上,指了指自己,又看了看門口。
哈?
這怎麼搞到最後,好像是她在胡鬨一樣?
薑疏睨著床頭櫃上的粉玫瑰,越想越氣。
她給湛寒霆打電話。
那頭接聽,男人聲音沉悶好聽,有種妻管嚴很聽話的感覺,他問:“什麼指示?”
薑疏一瞬間哽住。
很快,薑疏恢複心智,“我要離婚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滴滴滴——
電話掛斷。
薑疏將手機拿下來,一頭問號!
啥意思!啥意思啊!!!
狗男人!
薑疏再打過去的時候,那人已經不接電話了。
薑疏難免有些苦惱。
很快,湛寒霆便回來了。
他睨著薑疏,隻說了倆字:“出院。”
薑疏不動彈,“不想出院。”
“見過不想住院的,沒見過不想出院的。”他走過來,朝她伸手,示意她下床。
偏偏,看到這個動作,薑疏便想到湛寒霆朝著盛落伸手。
給自己的溫柔,他也給過別人。
這樣一想薑疏瞬間委屈。
“湛寒霆,離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