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落擰眉,垂在腿邊的手握緊了拳頭。
湛寒霆便看了看薑疏,然後牽住了薑疏的手。
薑疏有些意外。
湛寒霆和薑疏一同站在盛落的麵前,湛寒霆告訴盛落,“盛落,我再和你說一次,我有妻子,她叫薑疏。”
“我不會喜歡你,也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。不要用死來威脅我,你應該知道,你的命在我的眼裡,並不值錢。”湛寒霆麵無表情的看著盛落,語調一字一板,十分涼薄無情,仿佛此時站在他麵前的人是個陌生人一樣。
盛落不可置信。
她的命,在湛寒霆的眼裡,並不值錢?
“可是昨晚,是你把我救出來的......”
“湛寒霆,在天台上,也是你把我帶下來的,你什麼意思!你到底什麼意思!”
盛落就快要崩潰了,眼淚都要掉下來了。
她最討厭花瓶女了,一言不合的就掉眼淚。
可是,她沒發現,現在她自己也成為了自己討厭的女人!
“我跟你直說,如果不是心疼盛叔叔,盛落,你跳樓與否,我根本不會在意!”
湛寒霆回答的很絕情。
他以為,這樣就會讓盛落退縮。
可盛落還是上前,試圖抓住湛寒霆的胳膊。
薑疏立刻推開了她的手,示意盛落別碰她的男人。
盛落的瞳孔顫了顫,湛寒霆再次開口,“盛落,我希望你好好愛自己,別糟蹋自己。”
“可是沒有你,我根本就開心不起來!”她轉身,便坐在了椅子上,垂著頭,身子不停的顫抖。
她好委屈。
不能控製自己的委屈!
“那就調整自己,如果還是不能調整,就讓盛叔叔帶你去看心理醫生。”湛寒霆說完這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