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燃就是這樣一個人,風風火火,說乾啥立刻就要乾的。
江景言是最穩重的人,時不時的會撲滅夜燃的烈火,讓夜燃清醒一點。
“你和薑疏,又吵架了?”江景言還沒走,隨便和湛寒霆扯幾句閒磕。
“沒有。”他搖頭,可臉上的表情卻已經出賣了他。
湛寒霆在職場上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,沒人能發覺。
但有關感情......
他一說謊,就會麵無表情。
他以為這樣會表現出自己的無謂,其實這樣更加讓人明白他此時此刻的想法。
“你最近忙什麼?”湛寒霆忽然問江景言。
江景言攤開雙手,“瞎忙。”
“不考慮考慮沈氏集團那塊肉?”湛寒霆挑眉,又開始給江景言出壞主意。
江景言冷笑,“對付沈氏集團,還用我出手啊?湛爺您就是懶得和他們計較,不然現在早沒她們的存在了。”
湛寒霆嗯了一聲,很平靜的點著頭,一點都不謙虛,“確實。”
“不過說真的,你怎麼不幫薑疏對沈長青下手啊?”江景言覺得,湛寒霆等了很久了。
“她自己的事兒,還是讓她自己解決的好,我不方便太早插手。”他回答的乾脆。
“嗯,還有一事兒,今天我爺爺去醫院看湛爺爺了。老爺子狀態不是很好,聽說......他挺想見你的,有空你去看看?”江景言拿起杯子,喝了口水。
湛寒霆聽到湛文川,心尖一沉。
說來,他確實很久沒去看湛文川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湛寒霆隨意敷衍過去。
江景言知道,有些事兒湛寒霆雖然平時不提,但一直記在心裡。
湛家的人,他是恨的。
別說湛文川想見他,即便是湛文川死了那天,他的葬禮湛寒霆不去,都沒得挑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