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寒霆那邊笑了笑,到沒多說什麼。
薑疏哼哼著,“我看透一切!快誇我!”
“笨蛋。”
“嘖,不誇我還罵我笨蛋,湛寒霆,你覺得合適嗎?我可是你老婆誒!親老婆呢!”
薑疏閉上眼睛,有些疲憊,和他撒嬌:“好累今天。”
湛寒霆便回答:“徐穗穗應該不會去片場了。”
“嗯,你在乾什麼?”
“看一下今天對方擬出來的合同。”他回答。
薑疏吸了吸鼻子,“累不累?”
“不累。”
“那你......”薑疏抿唇,瞧著手機屏幕,小聲的問:“想我沒有?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,傳來嘩啦啦的翻合同聲音。
薑疏擰眉,湛寒霆道:“再說一次。”
沒聽清。
薑疏哪裡舍得下臉麵再問一次?
聽不清就算了。
“什麼時候回來?”
那人笑,“不是說過一周,怎麼,太太這就想我了?”
薑疏一愣。
“我沒有。”
“太太還說我嘴硬,你不也是一樣?想我就說,有什麼不好意思的?”男人嗓音裡包含笑意,即便沒看到他的臉,也該知道,他現在眉眼是帶著笑問出這句話的。
薑疏冷冷笑了一聲,湛寒霆這是想拿捏她啊?
“是想你了,大大方方的承認也沒什麼丟人的。不像某人,別說愛我了,連一句擔心我都不敢說!”薑疏語調拔高,直接懟了回去。
湛寒霆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,“薑疏,講點道理。”
“我怎麼不講道理了?”薑疏撅起嘴,不滿的回問。
湛寒霆沉默了一會兒,語氣平靜的說:“擔心不是非要用嘴巴說出來,我做的所有行動,也代表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