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疏嗯了一聲,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,將車鑰匙丟到櫃子上,說:“湛寒霆被我丟到醫院去了,我把他車鑰匙騙過來自己回來了。”
估計,等會兒葉江能去接他。
“吵架了是吧?”陳嵐將薑疏拉到沙發上,幫薑疏捏了捏肩膀。
薑疏睜開眼睛看陳嵐,“媽,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和爸。”
“那是,你可是我肚子裡出來的,你放個屁我就知道你憋著什麼壞呢!”
“哎呀,媽,你能不能儒雅點?”
薑疏扯了扯嘴角,怎麼這麼說話呢。
“就你?還儒雅?”陳嵐立刻爽朗的笑了兩聲。
表示,又不是薑疏以前在家的時候。
脫了鞋光著腳丫往沙發上一躺。
衣服隨處扔,嘴裡這那的。
那個時候她咋不說自己儒雅點?
氣氛安靜了幾秒。
陳嵐緩緩開口,“孩子,湛寒霆有湛寒霆的難,你們在一起,要互相多多理解。”
“我可以理解他任何事兒,但有關感情,我永不讓步。”這是薑疏的底線。
畢竟薑疏已經被沈長青傷害過一次了。
她不要再當愛情裡那個卑微的人了。
“他是去照顧盛落了?”陳嵐問。
薑疏歎了口氣,連媽媽都知道盛落的存在。
你說,她怎麼不在意嘛?
“盛落和湛寒霆的事兒我也聽說了一些,或許這就是我們這國人的人性吧。有些情分,真就是這輩子都還不完。”
“往好了想想,寒霆這孩子有情有義,你也算是找了個可靠的好丈夫,不是嗎?”
薑疏睨著自家媽媽,哭笑不得。
這算安慰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