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疏咬了咬唇,肩膀上忽然搭上了手臂,她抬頭,正對視上湛寒霆的雙眸。
他笑,“怎麼了?”
“看起來很疼。”薑疏說。
湛寒霆便看過去,嗯了一聲,“是很疼。”
聽到湛寒霆的回答,薑疏的心咯噔一下,她問:“你也被爺爺打過嗎?”
湛寒霆沒說話,卻是默認了。
動輒打罵,那不是經常的事情嗎?
湛文川的拐杖打人,是真的疼,身上的印記一個月都消不掉。
薑疏望著他,心疼的勾住了湛寒霆的手心,往他身邊靠了靠。
明明被打的是湛寒霆,可她在他身上輕輕求抱抱的樣子,愣像是她挨了打。
湛寒霆哭笑不得,“在乾什麼?”
“在安慰你。”
“可怎麼像是小貓在找安慰?”
“哪有。”
薑疏哼了一聲。
說著,薑疏便更誇張的,伸手抱住了湛寒霆的腰。
湛寒霆垂眸,掌心落在她的頭頂,輕輕的揉了幾下,“謝謝你。”
雖然看起來不太像是安慰他。
更像是她在討安慰。
湛文川的車子揚長而去。
湛知尉跪在地上,臉色沉重,昨夜裡還下了雪,這會兒地上格外的寒冷。
他抬起頭,悶悶的看著湛寒霆和薑疏,最後是他的助理來把他接走的。
薑疏的手機響個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