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晃了晃,說:“喏!”
這戒指還沒給她戴呢。
“戴戒指也要從一束花開始,今天這場合不好。”湛寒霆很閆瑾的回答薑疏。
薑疏隻覺得好笑。
還要從一束花開始,沒想到湛寒霆這家夥還挺注重儀式感的。
“行吧行吧,那我們家湛狗想——”
“什麼?”湛寒霆一個冷眸掃過來。
薑疏揚起臉,趾高氣昂的,“凶什麼,喊你湛狗不可以嗎?”
湛寒霆:“......”
且不說好不好聽。
他不要麵子的嗎?
“薑疏,我如果生氣的話,後果可是很嚴重的。”
“又不是沒看到過你生氣。”薑疏自顧自的吃著東西,根本就不在乎。
湛寒霆隻覺得自己被拿捏了,這女人好像一點都不害怕自己呢?
他也太沒有威嚴了。
可是仔細想想,似乎從第一天出現在薑疏麵前的時候,他就是沒有威嚴的。
湛寒霆又不能凶她,最後隻能暗暗的吐出一句:“笨蛋。”
薑疏撇嘴,這話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嘛。
湛寒霆笑了笑,再沒說話了。
手機忽然響了一聲,他看了看短信,豁然起身。
“我忽然有事兒,我先走了。”
薑疏看向他,啊?
就走了?這麼突然?
薑疏喊他,他頭也沒回。
薑疏不由得鬱悶,湛狗......說忙就忙?是什麼事兒這麼著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