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倪垂頓時頭皮發麻起來。
這是一個父慈子孝的場麵,麵對這樣的場麵,躲藏在暗中的葉鋒,忍不住笑了。
任倪垂被逼的毫無辦法,於是隻能在任天的耳邊耳語,說出了真相。
這一說不要緊,隻見任天瞳孔一縮,然後就抓住自己的右胸膛,不斷的哮喘起來,最後兩眼一黑,隨著電動輪椅倒在地上。
“爸......爸!你不要嚇我啊,爸!”任倪垂跪在地上,一邊推搡著他一邊叫著,然而任天毫無反應。
見此情況,隻能打電話叫來救護車。
醫生將任天抬上擔架,放進救護車裡,任倪垂也鑽入救護車,跟隨一起前往醫院。
“任倪垂,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,可怨不得我,誰讓你招惹了我、招惹了霍美美,招惹了整個天海市的珠寶商!”葉鋒嗤之以鼻的笑道。
任天是死是活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,這一切,都是任倪垂一手造成的。
如果這些年來,他不會對洛河集團進行無腦的猛如虎操作,不招收李天霸這種惡心屬下,他還走不到這一步。
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。
他要是不這麼做死,葉鋒和霍美美也不會抓住他的把柄。
那些圍在那裡的員工麵麵相覷,此刻的他們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愣著乾什麼?我們先去醫院看看,前任老總病情怎樣吧?”一個人提議道。
“說得對!”於是他們說著,就潮水般的離開了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