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能贏嗎?”文思思發問。
這明明也是薛文浩想問的,但他卻故意瞪了未婚妻一眼,生氣道:“你這是懷疑莊哥的眼光嗎?”
“莊哥是什麼人?”
“他可是安行武館的二少爺,光是龍頭大會都參加好幾次了,怎麼可能會有問題!”
這家夥,借著教訓未婚妻的機會,來討好莊必行。
莊必行故作大度,把手一擺說:“弟妹第一次過來,有所懷疑屬於正常,你們聽我分析。”
他順勢做出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,指向二師兄的對手那邊,說:“對方是臨市一家武館的弟子,我見看過他的比賽。”
“不管是論實力,還是論經驗,跟我二師兄都差著一大截兒呢!”
“我敢打包票,我師兄的賠率肯定比對手低。”
說完,莊必行朝著不遠處負責坐莊下注的人揮了揮手。
馬上有一名小弟跑過來,滿臉堆笑的遞上幾張單子:“幾位,是要玩兒玩兒嗎?”
“安行武館二弟子曹成允,對臨市龍威武館馬子奎,曹成允一賠一點三,馬子奎一賠一點五!”
莊必行立刻得意洋洋起來。
薛文浩急忙開始捧臭腳:“我說什麼來著!莊哥的眼光毒辣,絕對沒問題的,我們就押曹師兄吧。”
“有眼光!”
莊必行誇了他一句,隨即壕氣無比的接過下注單,說:“既然是我二師兄出場,我必須支持。”
“十萬,押安行武館!”
文思思嚇了一跳:“莊哥,玩兒這麼大?”
一出手就是十萬!
剛剛升為中層員工的她,一年的總收入也就十來萬,除掉吃喝和各項開銷,最多存下三分之一,也就是五萬左右。
十萬,相當於她兩年的積蓄呢!
“穩贏的局麵,當然要多下一點兒!彆說我沒提醒你們,錯過了可就等著後悔吧。”莊必行很爽快的支付十萬塊。
薛文浩不但自己躍躍欲試,還慫恿未婚妻一起:“既然是白撿的錢,不要白不要!”
“我也跟著莊哥下注,先押三萬,老婆你呢?”
文思思畢竟是女孩子,從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,加上從小受到的教育是遠離賭博,不免心裡有些沒底。
但又不太好掃了莊必行和未婚夫的麵子,她才不情不願的說:“那我就……下一千塊錢,先試試手氣吧!”
莊必行立刻露出鄙夷神色,摳門兒的女人!
都說了必贏,才下這麼點兒錢,真沒出息。
薛文浩覺得她給自己丟臉了,氣呼呼的說:“人家最低限度是一萬起,一千塊錢你也好意思,打發要飯的呢?”
“還是看不起莊哥,不相信他的話?”
“最少下一萬,要不你就離開這裡,真是丟不起這個人!”
文思思臉上有點兒掛不住,當著學弟的麵,被自家未婚夫嗬斥,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薛文浩這邊,不由分說的給文思思下了一萬塊。
莊必行發現洛無殤和胡悅兮無動於衷,問:“你們不玩兒嗎?”
洛無殤搖頭:“沒興趣!”
薛文浩見狀,哼笑一聲:“我看是沒錢吧,玩兒不起就說玩兒不起,何必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。”
“把實話說出來,我看在你是思思學弟的份兒上,借給你點兒!”
莊必行更在乎胡悅兮,主動說:“胡小姐不玩兒嗎?這樣,你隨便下注,贏了是你的,輸了算我的,怎麼樣?”
“還是莊哥大氣!不像某些家夥,窮就要承認,自己不玩兒,也不幫彆人著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