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說實話？”易木暘問。
“你說。”
“當時就是覺得在網上開谘詢的律師，水平一定很低，否則業務繁忙的律師哪有時間在網上浪費時間？所以我就想找一位水平低的律師氣氣姓唐的，就是你那位大學同學。”
“所以你是覺得我專業水平很低？”
“不是，聊了兩次發現你太專業太儘責了，我就沒興趣了，所以下線了，後來是你主動來我找。”
好像確實是這樣，所以兩人的關係是因她而起的。
易木暘笑：“所以感謝你的堅持。”
這句感謝語帶雙關，一是感謝她最初堅持來找他，二是感謝她現在的堅持。
舒聽瀾笑笑轉移了話題：我去幼兒園接小朋友們過來看你。早上劉姨送他們時，就鬨著要來了。
“好，不過我這樣，他們看到沒關係嗎？”易木暘還是怕嚇到他們。
“沒事，在她們眼中易叔叔就是超人無所不能，要讓他們知道超人也有脆弱的一麵。”
“你這是什麼邏輯？怎麼能毀了我在小朋友們麵前的形象。”易木暘好氣。
她頭也不回地出門
“就是你讓不要逞強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