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裡,卓禹安的雙手忽然往下移,握著她的腰部,她輕喊:
“你做什麼?”
他握住她腰的雙手稍稍用力,就把她180度旋轉換到了裡側的位置,她和孩子們在裡邊,他在最外麵。
語氣揶揄地回答她的問題:“你以為我想做什麼?”
這大半夜的,曖昧氣氛陡升。
舒聽瀾坐起來,把兩個孩子放到枕頭上躺好,床的位置空出大半,她往裡縮了縮,知道趕不走他,索性不管他。
她往裡躺一點,他也緊貼著上來,昏暗裡,視線也好得很,精準無誤把她再次拽進自己回來禁錮著,忽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
:“我都聽見了。”
“聽見什麼?”
“那天你和易先生在陽台上說的話,你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。”
舒聽瀾一愣,諷刺
:“沒想到卓總這麼保守呢。”
他坦蕩回答:“嗯,很保守。”
其實倒不是思想真有多保守,她和易先生以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,真發生點什麼也是人之常情,他能理解,隻是難免會在意,很難控製不去想那個畫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