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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的港口依然是寧靜無波瀾的,陳新民和徐澤舫等人見到顧少最後一個慢悠悠跟上來,都麵露愧色,今天這事沒辦好,太失策了。
本來開設賭.場的場地已經談得差不多,就差簽合同了,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,一個澳門本地人也想搶這塊地,雙方一談,誰也不讓,談崩了,當場就打起來了。
他們都知道顧少這幾年最煩的就是打打殺殺的,不文明。但是陳新民和徐澤舫等人,沒有那麼好的定力,還是動了手,這會兒看他臉色不好看,就知又闖禍了。
“顧少,那幫孫子...”陳新民還想解釋一下。
“都回去吧。”
出乎意料,顧少沒說話,隻是經過他們擺了擺手,徑直駕車離開了。
陳新民等人麵麵相覷:“這是怎麼了?”
“不會受傷了吧?”
“應該沒有吧,他剛才沒動手,旁邊有我們的人跟著。”
酒店裡,顧阮東脫了黑襯衫外套,勁瘦的後背上,有兩道青紫的棍棒打過的痕跡,剛才護著陸垚垚時,被哪個不長眼的輪了兩下,為了避免她害怕,他沒反手。後麵他的人打回去了。
該慶幸,這兩棍子不是打在她身上,不然那細皮嫩..肉的,該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