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阮道:“就我哥這個攻勢,我猜你演不了幾天。”
以她對垚垚的了解,恐怕她哥都不用再出手,她先撲過去了。
“那你小看我了,雖然我也很想撲倒他,但是現在更享受18歲少女的人設。”
人生如戲,全靠演技。
作精的本質,是因為知道有人寵著,慣著。
阮阮但笑不語,就當是人家夫妻情趣。
顧阮東忙了一天,傍晚來電告知要很晚才回家,讓她不用等。
她說好,也謝謝他用心送的花。
他很晚回到家時,彆墅裡萬籟寂靜,徑直上樓去臥房,她早已睡著,但留了一盞他那邊的床頭燈等他。
燈光調到最暗的光線,能看到床上人的輪廓,伴隨她淺淺的呼吸,靜謐美好。
他輕手輕腳去浴室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,坐在床邊看了她好一會兒,而後,低頭親吻她的額頭。
本是蜻蜓點水般,卻在靠近時,聞見她身上的香味,唇便往下落在她的唇上,越吻越上癮。
她驀然睜眼,以極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,推開了他,仿佛他是什麼色坯流氓,趁著人睡覺時為所欲為。
顧阮東看著暖黃光線下,她懵懂又無暇的雙眸,隻能自己在心裡默默飆了一句臟話,苦笑不已,重重躺回自己的那一側。
過了好一會兒,旁邊有窸窣聲,她的手探過來牽住他的手,
“你不是說重新追我,從牽手開始嗎?”她說著,又靠近他身側一點,“我睡覺也要牽著。”
顧阮東就任她牽著了。男人,女人,躺在一張床上純聊天,他也不是經曆一次兩次了,沒辦法,誰讓他娶的女人嬌。所有注意力都在牽著的手裡,柔軟無骨,他無意識地揉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