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午回去休息一下就好。事情太多,趙霆行那邊要改方案,我不想因為我一個人耽誤整個進度。”
“我就不該讓你接這個活,或者當初就不該給言瑾麵子,把這樓給趙霆行做。”
“工作是工作,沒必要混為一談,況且他有這能力把這大廈做好。”
“還在幫他說話?”程少帆不可思議。
“實事求是而已。”
“我可聽同行都在傳,言瑾看上他了,才到處幫他拉人脈,拉資源。”
同行傳言也許有失真、誇大的成分,但是言瑾在四處幫他,圈內人有目共睹。
程少帆說完,見韓栗麵色無異之後,才繼續說:“據說言家二老對趙霆行還挺滿意的,創業容易守業難,言家就言瑾這麼一個女兒,家業放她一個人手裡,恐怕不放心,所以想找一個能撐起這份家業的女婿,趙霆行應該是不二人選。”
韓栗的心又不是鐵打的,聽完這些,依然會有漣漪在微晃。忽然想起有次在森洲時,趙霆行問她開多少價?他是韓召意的父親,要把韓召意帶走。
隻是後來又不了了之了。
她還以為他是良心發現,不好意思跟她搶孩子。現在想來,如果他真成了言家的乘龍快婿,言家一定不會同意他帶著韓召意去,所以他對撫養權這事就沒了下文,這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。
有些酸澀道:“他要真跟言瑾在一起,應該是真愛了。你不知道他的狗脾氣,不是真愛的話,不會靠女人的關係,更不會花女人錢。”
程少帆一針見血:“例如?你?”
就愛往她傷口上撒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