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A縣見到垚垚,她不由自主就想起宋京野,上回見,是小咕嚕的百天宴上,他送她回的學校,之後再無聯係。
每每想起他,心裡即被盈滿又帶著難以言說的酸澀。她在他麵前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貪戀,怕他反感。
在網絡上,也不再刷任何存在感。從上回他點讚,她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之後,她不再發任何個人的動態。
那張銀行卡,她至今沒有還回去,是自己的一點小私心,總覺得還回去了,兩人就真的毫無關係了,現在至少有一張卡在牽連著他們。
她上研究生時,曾對他說過不用再給她打錢了,他說:“你一天是學生,我就對你有一天的責任。你要想繼續往上學,也不用擔心經濟問題。我建議你把博士讀完再考慮工作問題。”
不談還好,談完之後,他每個月給她多打了1000。
所以她那張卡上的存款,對她來說,已經是“巨款”了。
垚垚那邊拍完戲,朝她走來,她險些沒認出來,因為垚垚的妝發太“淳樸”了,甚至是完全複刻了她那時候的模樣,為了角色,垚垚很拚。
“像不像?”垚垚輕輕拽了一下自己的頭發。
“像。”陳檸回笑著回答。
即便是刻意的醜化,但是她的五官依然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