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字都用上了,宋京野更胸悶了,這都什麼跟什麼。
冷冷看了她一眼,轉身離開,朝自己的車上走去。
陳檸回看了眼他的背影,也沒多想,回到宴會大廳,吃飯要緊,希望吃點飯,胃疼能好些。
大廳裡,隻有零散的她們同事在就餐,都是和她一樣,忙到現在才吃得上飯的。
她找了個空位坐著,旁邊就是陶開顏,因為胃疼,桌上的食物讓她沒什麼胃口。
這時服務員過來,手裡端著餐盤過來,餐盤上有一碗白米粥和一碟小菜,還有一盒胃藥,放到了她的麵前。
她有些訝異,沒想到這邊服務如此細致入微,她胃疼一直沒有表現出來。
服務員放好之後,在她身邊小聲說:“這是宋首長剛才吩咐後廚做的,藥也是他讓買的。”
陳檸回頓時嗓子有點緊,甚至鼻尖有些酸意湧上來,低頭默默喝著那碗白米粥。
自從她上回說了那些話之後,有好一陣子沒再聯係了,今天的工作場合,他們也完全是當做不認識的,除了剛才在門口,之前眼神都沒有任何交彙。
但是他竟然看出了她的不舒服。
感動之餘,她又很不喜歡這種感覺,他是因責任、因自身素養而關心她,而她卻容易淪陷,好不容易強硬起來的心,又會塌了一塊,然後再重建,過程痛苦而漫長。
喝完粥,胃稍稍好一些了,又去找了一杯溫水,把藥吃下。
吃完飯,宴會大廳外的停車場就剩最後一輛大巴載她們回城。今天的會議是在京郊的一個風景區開的,所以回城就這一輛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