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恰恰是陳檸回這邊很難舉證的,時間太久遠,沒有物證,更沒有人證。
張律師:“買賣婦女這個行為本就是違法,那麼建立在違法的事實基礎上進行的行為,犯罪事實很明顯。並且,王家為什麼非法買賣我的當事人?我想其目的非常明確。”
法官和審判員認同他的說法,但是法律是講證據的地方,張律師這屬於推測,主觀性太大。
整個法庭安靜得出奇。
那個男人也從拘留所出來,坐在原告方的位置上,看著陳檸回,眼裡露著即將要勝利精光,知道她提供不了證據。
陳檸回依然很平靜,安靜站在那裡。
就在這時,一直在整理資料的舒聽瀾站了起來:“是否正當防衛,可以暫時放到一邊。我這裡有一份剛剛得到的最新的證據,證明王家老三的死,與我的當事人沒有直接關係。”
全場的目光齊刷刷看向她,這是一個全新的思路,打破了所有人認為的正當防衛的思路。
法官抬頭看她:“請提交上來。”
舒聽瀾拿著資料向前,把最新材料提交給法官後,她又回到原位:“這是我近期走訪了幾個村民,得到的最新資料。王老三從出生就是癡傻兒,外加有先天性的心臟病。當年,我的當事人,出於正當防衛,確實用石頭砸了王老三,但是,傷口很小,並不致命,隻是觸發了心臟病導致其暈倒。而王家老大和老二,以為他死了,當天下午就為其辦喪事。”
“以上說的,都有他們村的村民作證。”
王老大一聽,跳了起來:“那也是她把人砸得出了心臟問題,沒有她砸那一下,老三不會心臟病發作,不會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