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5個月的工資?”經理聲音拔高,不可思議。
方糖更心虛,但已經開口了,便一鼓作氣:“50萬。”
“50萬?方糖,是你瘋了,還是我瘋了?”經理懶得理她,說完轉身徑直離開,不把她當騙子就不錯了。
最後一條路也行不通,方糖有點萎靡靠在牆角。
這時,一連幾個鼓掌聲伴隨著諷刺的聲音傳來:“行,真行,敢騙到我會所來。”
方糖隨著聲音看過去,徐澤舫不知何時出現的,大概把她剛才的話儘數聽了進去。
方糖對他無話可說,轉身也走,卻被徐澤舫大步上前,一把拽住她的後衣領,連帶的,也抓住了她披散著的長發。她前兩天被拽著頭發拉進車裡,頭皮受了傷,此刻再次被拽,她嘶了一聲,眼冒金星的疼。
但徐澤舫不是憐香惜玉的人,怒聲道:“說,外麵的人跟你什麼關係?”
徐澤舫那晚被扇了一巴掌,掌印明顯,但他皮糙肉厚,第二天掌印消失後就上顧家蹭吃蹭喝蹭家庭溫暖,好幾天沒來會所了。
今晚是底下的人跟他說,這兩天,會所附近一直停著一輛黑車,裡麵有兩個男人不時和會所的員工方糖眼神交流。
又是她?所以他便趕來了。
他這人,道德底線非常低,身邊坑蒙拐騙或者打打殺殺的人不計其數,一個小騙子,他根本沒當回事。
但偏偏他的寶貝乾兒子顧聿桀,對這騙子念念不忘。
(記得之前是認了乾兒子吧?不是侄子?所以改一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