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不過這麼回事。
來了個四十歲左右的女醫生,替她檢查過甩上的地方跟傷口,問她:“疼不疼?”
“能忍!”
卓簡輕聲道。
女醫生笑了笑,打開藥瓶給她消毒。
卓簡的嘴角裂了一點,女醫生稍微用棉棒一摁,她不喊疼卻忍不住咬唇。
“如果確定沒別的傷,您先回吧,剩下的我來。”
傅衍夜突然走上前。
卓簡仰頭看他一眼。
傅衍夜也冷淡的看她一眼,隨即黑眸便看向旁邊的藥水瓶。
卓簡不想讓他來,因為她覺得他會伺機報複。
到底報複什麼她也不清楚。
他會去救她是出於什麼她這會兒才有空想,是出於青梅竹馬的情誼?還是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的,這個身份?
“那行,沒什麼大礙,但是這幾天可能摔傷的地方會脹痛,不要太緊張,我先走了。”
醫生這個年紀早已經能一眼看穿自己是個超大的電燈泡,所以交代完就離開。
傅衍夜坐在她身邊,問她:“到底疼不疼?”
“疼!”
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,她下意識的承認了這份疼痛。
“疼也認真,誰讓你活該。”
傅衍夜說。
卓簡覺得他無情,無情挺好的,能讓人冷靜。
所以她安安靜靜,後來隻是稍稍皺了皺眉。
他把她的嘴角處理過,看著她輕抿唇瓣立即用拇指壓住她的唇瓣:“不準抿。”
卓簡一雙黑溜溜的,溫柔如水的大眼睛望著他,無辜之極。
傅衍夜看她這樣,忍不住屏著一口氣又低頭繼續處理她手上的傷口。
卓簡看他額頭上還貼著創可貼,忍不住問:“你的傷開始結疤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