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吧？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。”
卓簡低著眸思索著。
傅衍夜曾經這麼解釋過。
但是應該隻是騙她而已。
“可是如果這就是林如湘唯一想要的呢？”
歐陽萍又問。
“......”
卓簡抬眸看著歐陽萍，氣息隱忍住。
歐陽萍給她一個傅衍夜也很可憐的眼神。
卓簡後來卻還是覺得不可能。
傅衍夜是會委屈求全的人嗎？
就算一開始可能是因為可憐林如湘，但是那麼多年，日久是會生情的。
“如果他愛的本來就是你呢？”
歐陽萍又看了眼那張卡片，然後把有字的那麵反轉到卓簡眼前。
“不可能！”
卓簡想起他對自己的排斥跟刻薄，這哪裡是一個愛她的人會做的事情？
“可是蘇白告訴我，你老公還是個......”
歐陽萍突然湊到她耳邊，話音越來越低。
卓簡：“......”
歐陽萍正要再說話，突然間門被從外麵打開，熟悉的聲音：“卓簡，今天中午的時事新聞再加一條。”
“嗯？”
李玉清走過去，將一張信紙放在她的辦公桌上，上麵寫著，“傅氏總裁傅衍夜將在年後舉行婚禮，新娘姓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