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簡轉頭看他:“來很久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傅衍夜淡淡的回了句,然後又無言。
卓簡也不再說話,拿著手機不斷地跟工作人員發微信,直到快到網球場才停下來。
傅衍夜心煩的把車子停在外麵,對她說:“你要是忙就回去吧。”
“他們在等我們了。”
卓簡隻來得及看他一眼,看他的時候前麵有人打招呼,回過神她便跟傅衍夜說著話,但是已經笑起來,推開車門便先招了手。
傅衍夜看她很禮貌的去跟那對夫妻打招呼心情才稍微順了些,當然他自己很清楚其實他隻是說氣話而已,她要是真的回去忙工作,他得好幾天氣不順。
四個人打了一上午網球,卓簡沒想到對方太太比她也好不到哪兒,中午一起吃過午飯,下午對方太太又盛情邀請他們去看畫展,所以晚上必不可少的又一起吃了晚飯。
回到她小區樓下已經十點多,因為都喝了不少酒,所以換了車,叫了代駕。
兩個人臉上都染了醉意,尤其是卓簡的臉上更是被酒精染紅。
她推開了車門: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你回去後悔摘戒指嗎?”
傅衍夜說。
卓簡沒聽清,問“什麼?”
傅衍夜冷漠的眼神看向她:“我問你是不是會摘掉戒指。”
卓簡心尖沒由來的蕩了下,然後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“把手給我,戴戒指的那支。”
“......”
卓簡不知道他要乾嘛,就站在外麵沒動。
隨即他推開了另一側的車門從裡麵出來,繞到她麵前。
他高高的,立即就擋住了對麵吹到臉上的風,她覺得肌膚瞬間熱了起來,眼睛也看不太清楚。
傅衍夜立在她麵前,將她戴戒指的手捏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