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這。”
蘇白拿了鑰匙就抬了抬手讓他退下,然後自己往車子旁走去。
張明媚再後麵坐著,他拉開門的那一刻,看到的就是那樣的場景,暖色的燈光裡,女人身上隻剩下最裡麵那一層,半靠著那邊的門上,曖昧的笑著看他。
蘇白頓時身軀一僵。
“你要是不行,就隨便給我找個人過來解決一下,占飛說這個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。”
張明媚有氣無力的跟他說,像是並不在乎最後給誰的樣子。
蘇白皺著眉頭看了眼前麵,還有幾個臭小子在角落裡藏著看熱鬨,他又看向裡麵,彎腰進去:“胡鬨,先把衣服穿上,我帶你......”
“蘇白,你到底是不是男人?”
張明媚見他靠近,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,額頭重重的捧了他的一下。
蘇白低著眼,不是故意看的,隻是恰好看到,然後就覺得身體裡的血液在往一出竄,快頂死了。
“我問你最後一遍,你到底行不行?”
“我當然行。”
男人在這種事情遭到質疑,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他回答的有點高腔。
張明媚兩隻手都抱住他的臉,喘了好幾口氣才沙啞著嗓音問他,“那就是我不行了?真的對我不來電是不是?”
蘇白:“......”
他閉了閉眼,可能是因為藥物的關係,她的心口起伏的有點過分。
“算了,你隨便找個人來吧,我不勉強你。”
張明媚聽不到他說話,失望的鬆開他,又靠在車門上,等著‘救贖’。
蘇白看著她:“你把衣服穿上,我帶你去看醫生。”
“滾。”
張明媚抬腳就去踹他。
蘇白條件反射的握住她的小細腿,黑眸裡帶著憤怒看她,“張明媚,彆撒野了。”
“你滾不滾?”
張明媚氣的把衣服扔到他臉上,踹是踹不動了,她現在虛的厲害,渾身的火把她快燒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