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他看上去就不是很好惹,他每次看我我都有種要被抹脖子的感覺,涼涼的。”
她說著還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天鵝頸。
蘇白點著頭,讚同道:“說的很對,他就那樣。”
“哇,那他在他夫人麵前也那樣嗎?聽說他在外麵很維護他夫人,那個女主持人,她在電視上看著落落大方的,大家都說她一看就是特別能忍的那種。”
甄真一邊涮鍋一邊說。
蘇白聽到這裡,不自覺的哼笑了聲,眼睛又去看著她,問:“怎麼特別能忍呢?”
“聽說她爸爸是個罪犯,而且還跳樓自殺了,媽媽說這樣人家出來的女孩子,肯定是心機很深,能忍能受。”
“......”
“不過我覺得做人總是要忍受些什麼啊,雖然她的原生家庭聽起來有點讓人害怕,但是她看上去不像個壞人。”
甄家也會議論別人的是非?
甄家是名門,甄真的母親又是國畫大師的長女,這樣家庭裡,他還以為沒有關於別人半個不好的字。
現在看來,她跟卓簡一點都不一樣。
卓簡從來不會議論人是非。
“你可能對我跟傅氏夫婦之間的關係不太了解,我們三個是青梅竹馬。”
“啊?”
“不要在我麵前議論阿簡的是非,我不喜歡聽。”
“......”
甄真突然從他的眼裡,第一次看到了厭惡。
蘇白說:“快吃吧,煮老了都。”
甄真低下頭開始認真吃東西,但是東西真的煮老了。
九點的時候她被蘇白送回學校,下車前她轉頭看他,很過意不去的說了聲:“蘇少,對不起,我不該亂說你朋友。”
“不僅是我朋友,哪怕是陌生人,也別妄下定論,流言這種東西能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