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裡有個催婚隊,不出來難道在家被他們煩死?”
蘇白說著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。
張明媚眼眸直直的睨著他,總覺得他好像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,微微一笑,低頭又繼續配藥。
蘇白抬了抬眼看她,不久後問了句:“這麼好的夜色,你不會想就在這裡跟那些藥度過吧?”
“不然呢?咱們倆過?”
張明媚直爽的問他。
蘇白靠在沙發裡,捏著打火機轉了幾圈,突然提議:“帶你去看最美的月亮如何?”
“最美的月亮?”
月亮在天上掛著,在哪兒看不一樣?
蘇白說完就起身:“走。”
張明媚站著沒動,“打開窗子看就行啊。”
“走吧。”
蘇白受不了她的不動風趣,去拉了她的手腕就將她拽走。
可是後來去的,卻是他們的老房子。
蘇白帶著她爬上樓頂陽台,上麵有秋千,竟然還沒壞。
從繁星挑選了幾瓶酒帶過來,蘇白打開,兩人一人一瓶,坐在秋千裡。
張明媚坐在裡麵不太踏實,一隻手牢牢地抓著滿滿灰塵的繩子。
蘇白看她那樣子,問她:“沒坐過秋千?”
“孤兒院也是有秋千的好吧?”
隻是真的很多年沒蕩過了。
蘇白看她逞強,往後靠了靠,看著天上的月亮喝了口酒,“小時候我們經常在這裡看月亮。”
“我們,是指你跟阿簡嗎?”
“還有衍夜,嚴正也在,我找簡簡,簡簡找衍夜,衍夜彆扭找嚴正,最後就會齊聚在這裡。”
蘇白笑說。
回憶起這些,已經恍如隔世。
張明媚看了眼秋千的模樣,問道:“這是為阿簡弄的嗎?”
“算是,男人就這樣,遇到喜歡的女孩,總會想方設法吸引她,不過這其實隻能算個座椅,衍夜拒絕她在上麵蕩秋千。”